自顾自的嘟囔了句,“哥哥,我到底应该怎么做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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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低落又无措的情绪一直延续到第二天上班。
一上午,能让梁欣宁汇报和沟通的事,黎夏都交给了她,就连咖啡也是自己煮好了,让梁欣宁送进去。
一番操作下来,梁欣宁真的以为黎夏这是打算离职了。
但其实,她是还没想好,不想见盛泊谦而已。
梁欣宁抱着一堆签字的文件从盛泊谦办公室出来,“夏夏,盛总让你进去。”
黎夏叹口气,进去时瞥见盛泊谦正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扶手上,长腿岔开,指尖是燃了一半的烟。
听见开门声,他头也没回,问了句,“黎秘书,想好了吗?”
黎夏的手指不断戳着西装套裙的一角,“不是说给我一天时间考虑吗,时间还没到。”
此刻,黎夏觉得自己心里已经有更倾向的答案了,只是时间还没到,她还不想做决定。
一但开了口,她觉得自己就真的成为盛泊谦的附属品了。
标记上他的名字,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。
光是他在那方面的需求,就让黎夏觉得头大。
盛泊谦瞥过来,吸了口烟,一脸玩味的表情,好像对于黎夏的答案,他胸有成竹,又或者说,她不怕她的答案。
就像他说的,即便离职,只要他想,他都可以找到黎夏。
“好,记得下班之前,告诉我答案。”
那是有恃无恐,胸有成竹、不屑一顾的表情。
好像说给她时间考虑,在他看来,只是逗逗她而已。